极夜无昼

我要写出世界圣经【自豪

【闪咕哒】王之恩典/The Grace Of King(R18.ABO)


1.CP吉尔伽美什(Archer)*藤丸立香(男)Only,我流ABO,我流闪咕哒,私设如山


2.并不是很过激的过激play,本来很想走肾但是莫名最后走了点心


3.以上







藤丸立香17岁了。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自从他在16岁生日当天分化成为beta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考虑过这个日子的特殊含义。他不是alpha,没有一年一期的发情问题;他也不是omega,要根据分化日期来计算发情周期。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beta,除去身上由于腺体还未完全退化而残留有一定的信息素之外,一切都和普通的beta无异。在某些方面他甚至比普通beta要更差,比如他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这使他对alpha信息素所带来的威压感知十分有限,需要极大浓度的信息素给他带来压迫感。“信息素感知缺乏症”,罗曼是这么称呼他的这种症状的,同时附赠了一个宽慰的笑。
藤丸立香大概生来就是要拯救人理的,这种病如果身处现代社会大概会给他带来各种各样的麻烦,可是这里是迦勒底,聚集了各种各样站在世界顶端的alpha的地方。一个alpha的御主并不利于从者与御主之间的配合,alpha的天性决定了他们必定有诸多争执;而omega又容易因为发情周期和对alpha本能的服从而影响到本身的判断能力,更何况将一个未经标记的omega送入一众alpha之手?那无异于送羊入狼口。从各种情况看,一个身患“信息素感知缺乏症”的beta?没有比这更适合作为迦勒底的御主的了。
当然,罗曼没有提到的是,在分化为beta后人体实际上还有一段时间的过渡期,这表现为尚未发育完全的腺体以及内腔将会退化,激素水平将会逐渐向beta靠拢,alpha和omega对其生理的影响将会越来越小——当然,刻在beta骨子里对alpha的臣服是不会变的。这段时间也是beta的易感期,他们将会对alpha和omega的发情期尤其敏感,甚至可能被诱导进入到一种“假性发情”的状态。他自信藤丸立香闻不到信息素的症状将会是他不受这段过渡期或者说易感期的影响。

当然,很快他便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但无关alpha、beta和omega的性别,今天也的确是藤丸立香的生日。这个消息在迦勒底不胫而走,即使他本人并未对这个日子有过多的设想,但是他可靠的后辈和一干从者却不这么认为。早在一周前他们就已经为他设计好了生日宴会,从规模到流程,甚至细致到了宴会上的饮品——乌鲁克特产的麦酒。
从乌鲁克回来之后,麦酒的魅力就经由梅林之口传遍了整个迦勒底,人气值直逼曾经一直占据了饮品首榜的凯尔特蜂蜜酒。不幸的是,藤丸立香的魔法双手并没能将那位较为理性贤明的乌鲁克之王召唤出来,取而代之的是那位以暴虐而闻名的英雄王,没人想也没人敢向这位王提出饮酒这般的请求。即使藤丸立香在最快的时间内将两人之间的羁绊值刷至满级,也依然改变不了英雄王张扬的、几乎充斥着整个迦勒底的信息素以及其他英灵们对英雄王的忌惮,更别提他的老熟人库丘林lancer和卫宫archer也在迦勒底之中,他们多次告诫御主要格外注意这位反复无常的王,千万注意言行,不要惹怒了这位王。而英雄王对此只是嗤笑一声,丝毫不在意英灵们的微妙态度,在迅速的刷满羁绊之后便功成身退,并常年占据了中意从者的位置,自认为仁慈地与藤丸立香分享那原本应属于他自己的床铺。
“能与本王共卧是你的荣幸,杂种。”吉尔伽美什说道,成功地堵住了藤丸立香满腹未出口的委婉的拒绝话语。拒绝王之恩典即为无礼,藤丸立香比谁都清楚这一点,于是他只能继续每日提心吊胆的担任吉尔伽美什的抱枕。这位冷酷无情的王好歹在睡觉时是与常人无异的,似乎也有所有人类在睡梦中下意识靠近热源的毛病。于是实际情况便是,藤丸立香每次醒来时都能看到男人健硕的胸膛,那火红的神纹张扬的烙印在这位人类最古早的王的身上,王的手臂将他牢牢地固定在自己双臂之间,如果忽视那不容反抗的力度,竟像是一个温柔的拥抱。
他庆幸自己有着那名为“信息素感知缺乏症”的毛病,因为即使这样,他也依旧能感受到吉尔伽美什肆无忌惮释放着的信息素,像是一张网,将他团团包裹住,如果他是个健全的beta,那么他大概在王的压迫下没几天就会崩溃。



但他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不会在意,与王同为alpha的金星女神一边捏着鼻子一边拿着一瓶信息素清除剂往他身上撒,语气里满是嫌弃:“御主,你知道你闻起来是什么样的吗?连新婚过后的alpha和omega都不会带着对方这么浓烈的信息素!”
“哈哈哈……不至于这么严重吧……”藤丸立香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干笑着说道。
“非!常!严!重!”伊什塔尔说着,将那瓶快用光的信息素清除剂随手丢到了一边,严肃地看着他说道:“我可从来没见到那家伙这么张扬过。你好歹也给我注意点啊,拿出你身为御主的威严来!”



和暴君比较暴力镇压?他可还没胆子大到这种地步,于是关于信息素的问题便被暂时的搁置了。但是关于藤丸立香的生日宴会饮品的事情却是不容搁置的(或者说这才是他们为藤丸立香办生日宴会的主要目的),在一干英灵的怂恿之下,他们最终推出了藤丸立香可靠的后辈去向王请求宴会饮品的供应问题。
“生日?那与本王何干?”那人类最古早的英雄王靠在柔软的床铺之间,端着酒杯轻轻摇晃着。早在他入住藤丸立香的房间的那一天他就对床铺进行了大幅度的休整,原本朴素的白床单被绣着繁琐花纹的金色丝绸所取代,枕头也变成了坠着重重流苏的金色系,更别提王还十分恶趣味的在床边围了一圈金色的纱帐。自此之后他似乎就将这张原本属于藤丸立香的床铺也视作了自己的资产,并心安理得的将藤丸立香一切关于“禁止在床上饮酒”相关的抗议视若无物。
“生日这种东西,要早七天说还差不多。不过也罢,本王心情尚且不错,便随了你们的意愿,让你们领教一下什么叫做佳酿吧。”本来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可是英雄王却意外的应允了,带着满腹疑虑,亚从者还是在谢过王后匆匆离去,将吉尔伽美什愿意供应麦酒的消息传给那早就蹲守在门外的一众英灵。她走的过于急切,以至于完全忽视了英雄王眼底的若有所思。



宴会很快如期举行,虽然藤丸立香本人并没有对其存有过多的幻想,但那精心布置的场景还是深深触动了他,在场的英灵们大多都是上等人,他们更习惯于享受宴会而不是筹划宴会,他们只能在自己所能理解的范围内做到极致。于是整个生日现场看起来就像是圣诞节、万圣节和新年的混合物,总之,一点都不像是生日宴会,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至少准备了蛋糕,坠着层层奶油的、由卫宫出品的、卖相良好的生日蛋糕。他闭上眼,在吹灭蜡烛之前许了个模糊的愿望,模糊到他睁眼就忘记了,事实上他也没有好好记住愿望的时间,因为在他睁开眼的一瞬间,一大团奶油就糊到了他的脸上。
“生日快乐!小子!”说话的人是库丘林lancer,他的一只手上还沾着奶油,很明显罪魁祸首就是他。圣杯大概在给予这些英灵知识的时候给他们灌输了一些错误的观念,比如不是每个人的生日宴会都欢迎奶油大战的。可是藤丸立香来不及制止,很快整个宴会现场就变成了奶油纷飞的地狱,藤丸立香只能呆在桌子下面才幸免于难,而很快,在耗完了奶油库存之后,他们便开始饮酒,这个时候藤丸立香才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他浑身沾满了奶油,黏糊糊的,这幅样子若是被吉尔伽美什看到指不定会怎样被嘲弄一番,思即如此,他环顾了一圈会场,意外地没有在人群里拿到那个金闪闪的影子。
“怎么了,前辈?你在找什么吗?”说话的是他可靠的后辈,玛修.基列莱特抱着一条干净的毛巾站在他的身后,见他转身,一边将毛巾递给他一边问道。
“不,没什么。”他说道,黏糊糊的感觉在擦过后消散了很多,虽然不至于擦干净,但好歹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了。他收起了毛巾,对着自己的后辈说道:“玛修,能拜托你暂时帮忙照看一下这边吗?我得先回去清理一下,否则罗曼医生看到他心爱的甜食被这样对待怕是会疯掉。”
玛修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会场。他松了一口气,偷偷溜回了蛋糕旁边,从那已经被糟蹋地惨不忍睹的蛋糕上切下了一块,想了想,又切下了一块,端上两盘蛋糕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而正如他所预料的,他在一堆金黄的枕头中找到了那同为金色系的身影。人类最古早的王淹没在了一堆枕头中,闭着眼似乎陷入了沉睡,即使藤丸立香已经无数次抗议过这恶俗的金色系装扮,却不得不承认那金色的确与吉尔伽美什本身极为相称,即使是站在男性beta的角度来看,那画面也称得上养眼。
他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将那两碟蛋糕放到了床头,转身随手抄起一件衣服便进了盥洗室。等他收拾好那一身的黏腻之后吉尔伽美什已经醒了,正拿着叉子蹂躏这那两碟可怜的蛋糕。那场面其实有些可爱,可藤丸立香却顾不上这么多,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那碟饱经蹂躏的蛋糕吸引过去了,也顾不上对方的身份,扑过去飞快的将另一碟看起来还较为完整的蛋糕从吉尔伽美什手里抢了过来,同时控诉道:“王,即使你不吃也不应该糟蹋别人的晚餐啊!”
他最近似乎和吉尔伽美什的关系好了不少,至少在面对他这样不痛不痒的抱怨的时候吉尔伽美什不再会严厉地叱责一句“无礼”,顶多只会不轻不重地敲敲他的头以示警告,心情好的时候更会直接无视他的抱怨。而今晚吉尔伽美什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这体现在他不仅放任藤丸立香从他手里抢走食物做法,而且还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说道:“糟蹋?本王能主动去碰它对它来讲已是莫大的荣耀,谈何糟蹋一说?”
藤丸立香自知在这“是否感到荣幸”这一点上永远无法和吉尔伽美什说清楚,即使指出来对方也一定会以一句“不自高自大做什么王“堵回来,所幸对方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将另一碟蛋糕放回原位之后便抱着肩,似笑非笑地看正大口大口吞着那小半碟蛋糕的藤丸立香,再次开口时语气已经带上了几分调侃:“看来那些杂种挺会照顾人的嘛,能把你饿成这样,想必你一定体验了一场美妙绝伦的宴会了吧。”
藤丸立香一边摇了摇头一边吞下了最后一口奶油,说道:“美妙绝伦是肯定的,但是我宁愿去训练场啃一天的金苹果也不想再体验一次了。“阻止那一票archer从者将奶油当作炮弹射出去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还是过于惊心动魄了,千万不要再来第二次。正当他沉浸在对于宴会惨状的回忆之时,一杯由黄金酒杯盛着的浅棕色液体突然闯入了他的视线,吉尔伽美什随意地靠在一堆枕头之中,一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手将那杯散发着香甜气息的液体递到了他的面前,邀请的意味不言而喻。可他只能尴尬地笑着,将那杯酒推了回去,说道:“王,我还不能饮酒呢。”
“不能饮酒?挺能说的嘛,杂种。”吉尔伽美什冷哼了一声:“本王倒是听说你和弗朗西斯那女人一起喝过酒。”
“那不是情况特殊嘛……”辩解的声音越来越小,在吉尔伽美什冰冷的注视下,藤丸立香最终识趣地闭上了嘴,凑过去就着吉尔伽美什的手抿了一口那杯液体,麦酒略带苦涩的香甜在他的口腔漫开,相比起浓厚的朗姆酒的确另有一番风味,可他自知自己的斤两,不敢多饮,抬头讨好的朝王笑了笑。吉尔伽美什冷眼看着他,但到底没有为难他,只是收回了手,将麦酒送到自己嘴边,眯着眼盯着藤丸立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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